反而是比寒冬臘月還要刺骨幾分的寒勁兒。
而方才那枚被打出來的子彈刺客已經(jīng)摔落在了地上,如若有人撿起那枚子彈殼細(xì)看的話,一定會發(fā)現(xiàn)那尖銳的地方有一個不大的針眼。
甚至是不明顯,肉眼不可見。
而文良的肩膀自然是被一根寒光閃閃的細(xì)長銀針戳中了,銀針直直的扎進(jìn)去了半根,讓人也很費(fèi)解。不明白這么小的一個針眼,為什么流出了這么多的血?
文良瞪大了眼睛,瞳孔瞬間縮小,不可置信地看著一步步朝自己走過來的秦重。此刻他只感覺自己的胳膊都要廢了,似乎連知覺都感受不到了。
他簡直不敢相信這廢物居然來了個這樣的大反轉(zhuǎn),他還是人嗎?誰的針能比得過子彈!
不,他不是人,他一定是從地獄里爬上來的惡魔!
而且父親已經(jīng)調(diào)查過了,秦重不過就是個有錢人家的女婿,說白了是個小白臉兒。
怎么會有這樣強(qiáng)橫的手法。
“以后見了我繞著走,否則別怪我沒提醒你?!鼻刂乜粗牧歼@副慫包樣,也不屑于再理會,放下這么一句話之后微微俯下身子,將扎在他肩胛骨處的銀針毫不留情地用力直接拔了出來,隨后便直接轉(zhuǎn)身離開了。
冷漠的背影幾乎要印在文良腦海中一輩子,這次他真的怕了。而看著秦重離開在場這么多人,竟是沒有一個敢上去阻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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