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建國坐在一旁,看著秦重這詭秘難測的手法,心中自然沉悶。這廢物什么時候有這樣的能耐了?居然神不知鬼不覺。
不過……看著秦重的手法,倒是有點眼熟。似乎,在老爺子書房的電腦上無意中看見過?
“柳先生倒是得老爺子真?zhèn)鳎蓞s把我制成了這副模樣,還沒跟你計較多少,卻還在這里信口胡言?”商陽一聽柳建國這充滿了諷刺的話,不由得大發(fā)雷霆道。
他算是個什么東西,也敢在這里大放厥詞。秦重這小子別看年輕,但是醫(yī)術(shù)絕佳,日后絕不是池中之物。柳建國這為老不尊的居然與一個小輩如此計較,當真是他看錯了人。
而話語之中自然是沒有給柳建國好語氣,捧高秦重而貶低了他,柳建國一聽臉色頓時像打翻了調(diào)色盤一般五彩斑斕。
他受人尊敬數(shù)年,從來沒想到過居然在秦重這里栽了跟頭。心中認定是秦重搶了他的所有,一雙眼睛充滿了陰霾的看著秦重頎長的背影。
“我家里還有事,就先走了。”柳建國知道自己如果再在這里待下去不過是自取其辱罷了,還不如早點離開,倉促間尋了個借口就直接離開了。
而秦重從始至終都沒有說過一句話,他的眼神和動作全部都集中在了手指間捏著的這根銀針身上。柳建國這個老東西滿心算計,偶爾讓他吃個虧也不錯。
感受著身后逐漸安靜下來,秦重這才準備繼續(xù)。只見他手腕瞬間繃緊了肌肉,夾在指縫中細長的銀針此刻已經(jīng)初露頭角,那閃著鋒芒的針尖已然箭在弦上,馬上就要蓄力而出。
商陽看著柳建國憤恨離去的背影,冷笑了一聲便也不再理會了。將目光放在面前正給自己醫(yī)治著腿疾的秦重身上,見他一表人才,可卻平常沒有聽過他的名號。
不由得心中開始細細思量了起來,秦重這小子竟然是個有大作為的。身上的氣息居然連他都琢磨不透,倒是新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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