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顧慈醒來時,許君瑞正跪在他的腿間,嘴里吞吐著他晨勃的性器。
他含的有些吃力,精致的面容被撐的扭曲變形,鮮紅的唇瓣被柱身撐得透明,無力咽下的口水順著下巴流淌至頸窩,拉出了幾縷清亮的絲線。
“唔.....”
感受著口腔內(nèi)溫?zé)岬挠|感,顧慈爽的有些發(fā)懵,不自覺溢出幾聲喘息。許君瑞的口活很好,舌尖帶著挑逗意味舔弄著柱身的青筋,沒幾下就惹得顧慈小腹發(fā)熱,硬的更加厲害。
“呼.....陛下醒了?!?br>
許君瑞見他睜開眼,將嘴里的性器吐出了大半,含混的同他打了個招呼。他穿著一件水紅色的肚兜,綁帶松垮的半系著,露出了一大片青紅交加的側(cè)腰。略微上挑的眼尾有些發(fā)紅,鼓鼓囊囊的褲襠里暈開了一團淫靡的水痕,竟是只靠著吃雞巴就興奮的濕透了。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試圖遮掩起自己的下身,披散的長發(fā)擋住了大半張臉,只露出一截紅透了的耳尖。
“大早上的,許貴妃興致挺高啊,這就發(fā)起浪來了。”
顧慈揉了一把許君瑞單薄的奶子,膝蓋不輕不重的頂了頂他洇濕的襠部,惹得許君瑞身型發(fā)顫,發(fā)出了嗚嗚的泣音。
他本能的想要求饒,顧慈卻抓著他的頭發(fā),狠狠按向了他的性器。碩大的龜頭擠開喉口,濃稠的白精殘忍的灌進喉腔,將喉頭生生操成了軟爛的雞巴套子。
許君瑞無助的抓撓著顧慈的后背,漂亮的桃花眼無神的上翻,臉頰因為缺氧紅的幾乎滴血。與此同時,顧慈掐著他紅腫肥潤的大奶頭,順勢將膝蓋骨猛地曲起,狠狠碾磨過熟肥的逼肉。
“啊啊啊啊啊啊——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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