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波從來沒對杜康抱有過任何希望,他雖然從十幾歲就愛杜康,杜康是喜歡女人的,從小到大,他看著杜康的女朋友一茬接著一茬的換,從傷心到麻木,從期望到奢望,金波早就已經(jīng)習(xí)慣了以杜康的鐵哥們的身份存在,至少這樣,他還能偶爾親近杜康,偶爾將人灌醉了,拖到床上摟著睡一次。
雖然即便是喝醉了他也什么都不敢做,杜康常年淺眠,摟著也只是純睡覺。
但他是真沒想到杜康會在新房的隔壁給他也弄了一間房子。
他還記得杜康笑的很開心,說要和他做一輩子的鄰居。
當(dāng)時金波覺得自己連心痛是什么滋味都不知道了,只有一片麻木的死灰。
送他隔壁的房子,是要他每晚都對著墻壁想象著他愛了十幾年的男人,和一個女人是怎么纏綿親熱的嗎?
金波真的想過干脆說出來算了,我心如刀割,那也別想若無其事的結(jié)婚生子。
可最終他還是什么也沒說,他實(shí)在是見不得那個從小就愛笑的人,為了他沾染什么愁苦和郁悶。
甚至他還做了他的伴郎。眼睜睜看著他愛的人和另一個人結(jié)了婚。
金波到看到浴室外的身影之前,情緒一直都是崩潰的,他渾渾噩噩,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,應(yīng)該干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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